[當我踏入社會的幽暗處]
時間悠悠地溜過,曬貓咖啡已經來了第四隻貓,一問之下竟已有一年之久,然而,當年來到這兒討論團體方案時,另一位leader送給老闆的「幸福」和「愉快」依然插在門口進來右側的黑板上,又恍如只是昨日一般,誰會知道已經是兩年半前的事情呢?
作為一個心理作家,要寫起帶點文學味道的短文,彷彿就像是撈過界了一般,文學一直給我一種過於神聖而不可觸碰的感覺,曲高和寡,彷彿要成為竹林七賢一般的人物,才有資格得以吟詠。
昨日和一位網友交談,讓我再次想起了房思琪式的強暴,我脫口說了一句,這本小說大概只有人間失格可以比擬吧。《房思琪的初戀樂園》裡的許多句子,一直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裡,認識的人越多,聽到的故事就越多,最讓我覺得認知失調的莫過於聽到強暴受害者對我說「對不起讓你心情變得這麼沉重」,而加害者逍遙法外。
但即使關進去了又如何?身體上的記憶、依附上的傷痕,恐怕花上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癒合,這不是任何事物得以彌補的。
❝當她拿出假陽具,戳入我的陰道裡,我感覺撕裂。我跟她說好痛、我不要、我不行。她說「因為妳之前的交往對象是男生,我覺得陽具才能滿足妳」、「很痛嗎?那不然我把小黑(她甚至幫假陽具取名呢!)套上保險套就不會痛了」❞
節錄自一段房思琪式的小說。